卫槐君从没有与她许过什么重诺,他行事乖张剌戾,自我为尊,不需与人解释,更不需承诺什么。
今时今日,为了她的感受,他肯说下这样一句话,她心里是欣喜惬怀的。
“只当太子,不当皇帝?”
她虽还是不太明白卫槐君想做甚么,但本能的已经相信了他。
卫槐君半阖着眸,掩住了其中深藏的心思,轻笑着点了点头。
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走吧,是时辰该回宫了。”
“好。”
秦深换了身衣服,挽好了头发,与卫槐君同坐大鞍车,离开了滩头村。
*
接下去的日子,秦深一直在宫内宫外两头跑,十分忙碌。
卫槐君却出人意料的不见了踪迹,不仅白天在香汤池看不见人,连晚上矮房也不见他。
就是来,也是深更半夜极晚才回来,她熟睡已久,他也疲累不堪。
几乎是沾枕即着,两人连句像样的话都没说上。
秦深不禁觉得有些失落,热恋期这么快就过了么?
下了马车,她绕过竹林间的小道儿,迈进到了香汤池的大堂——
蓉娘笑着迎了上来:
“你那嫩肤的方子极好用,试用过的十个里头,有八个会肯讨钱续买疗程,这美容方子上的收入,要大大多于沐汤的钱了!”
秦深闻得这个好消息,自然也是欣喜万分的,笑着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