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摸了摸她的头。
她不给他摸,还把他的手强硬得打掉了。
好动手这个恶习是改不了了,对他不是讽刺就是动手,没在床上也改不了动手动脚的毛病。
“所以你也要开始新的生活了吗?”
她不想再反复解释和承诺,因为语言总显苍白,而现在的她,显然没有靠行动证明的机会。
“以后会有别的女孩子,记得傅老师不喜欢用空调,陪你一起吹风扇吗?”
“会有另一个女人陪你听京剧,撒娇让你给她搬唱片机吗。”
“以后会给别的小姑娘画眉吗,会给她涂指甲吗,会吗。”
傅砚清“欸”了一声,他还要怎么疼她。
“乖。”
他揽过她的肩,试图将她往怀里揽。
“我不许。”
她靠在他胸口,死死咬住无名指上他送的戒指,还在用霸道的口吻吩咐命令:
“给过我的,不许给别人。”
“不然我会觉得恶心,想吐,焦虑,睡不着觉,没办法工作。”
“如果给我的,再给别人,我就不要了,不是独一份了,不珍贵了。”
“不会,不会。”他将她搂紧,同她心口紧偎依。
努力安抚道:“不会有别人,我为你守贞。”
只一场盛世就够了,他不想再来一次痛彻心扉。
他年龄大了,折腾不起。
“遇见你以前没想过再婚,遇见你之后,结婚没想过别人。”
本就对爱情这事不抱任何幻想,觉得离他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