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云立德赶着骡车,领着全村几十个汉子进城,朝廷的招工处就设在县衙旁边,钱小胖他爹,县太爷钱大人亲自出来招呼父女二人。
“云老弟,我可在此等候多时了。”小胖他爹长的和钱小胖一样喜庆,笑起来跟拜年似的,“咱哥俩儿今儿可得好好喝一杯。”
“钱大人真是太客气了。”云立德拱手还礼。
“叫大人可见外了,这还不都是托老弟你的福。”钱县令眼笑成了一条缝,“酒楼我都订好了,老弟儿你说啥都爹赏个脸。”
“赏脸可不敢当,那就多谢钱大哥盛情款待了。”云立德道。
“给钱大人请安。”云雀乖巧的行了个礼。
钱小胖他爹哈哈大笑,“你爹都跟我是兄弟了,你个丫头咋还还喊大人?”
云雀眨眨眼,“那给钱伯伯请安。”
“哎!这就对了嘛,我的大侄女儿!”钱小胖他爹怕是朝廷里为数不多大字识不了一箩筐的文官儿,除了穿着打扮富贵,本质也是个粗人,说不出之乎者也,也没啥架子,十分的接地气儿。
钱县令亲自带着几十号人去招工处登记,核对完人员和名单,见没有老弱病残来鱼目混珠,朝廷派下来负责的官员简单了交代了几句。
有个汉子悄声对云立德道,“老二,大伙儿还不知道干这活儿给多少钱咧!”
于是,云立德向那官员问拱手道,“大人,咱这工钱是咋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