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频频地点头,艾萨尔继续说:“从这件事上,我们可以知道艾琳的观察力是多么超乎寻常。令我感到羞愧的是,孩子刚说要把墙壁下端打穿时,我都还没有把它和光线的角度联系起来。”艾萨尔露出一丝苦笑,“这就是观察力的差别,更多地表露出知识面上的差别。那孩子曾经仔细观察过野生王兽,因此她清楚地知道野生王兽母子生活在什么样的巢穴,是怎样生活的……而我们完全不知道这些,只知道按照真王的要求照料王兽。”
教导师们都沉默不语。
“但是,那个是……”助理亚萨嘀咕道。
艾萨尔打断他的话:“是啊,那是没办法的。关于照料王兽,有详细的王兽管理规范,我们必须严格遵照规范做。真王把象征王权的王兽交给人照料,细致地规定了喂什么饲料,铺设什么样的稻草,喂食特滋水,接近王兽时要用无音笛等。”艾萨尔环视了下所有的教导师,“正因为这样,我们在养育王兽的时候,没有想过用规范之外的方法,也没有时间去思考新的方法。可是,只有中级二段的艾琳,她不知道王兽的管理规范,那孩子心里面的王兽,还是她随养父乔恩进山看到的野生王兽的形象。因此,那孩子照料里兰,不是把它当作人工圈养的王兽来喂养,而是把它当作野生王兽那样一个活生生的动物来看待。和母王兽在一起的时候,幼兽是怎么样乞食的,母王兽是怎么样让幼兽安心……她是从幼兽的角度来考虑问题的。”艾萨尔摸了下手臂接着说,“我现在想起仍然不寒而栗。那个孩子不用无音笛,自己花很大工夫制作竖琴模仿母王兽的叫声,接近里兰,竟然在它触手可及的地方喂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