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咱们怎么能做那缺德的事情,人家种地,这可都是完全凭本事种的,再说,人家萧远对咱们也不错,若不是去年因为冷荷研究出那凉皮,咱们兴许还不一定能活的过来,你怎的这样忘本。”
淋湿的麦子磨成了面,最后全部卖出去了,最后不但不赔,还赚了不少,就这一项,他是打心里感激。
一看是真的急了,可到手的银子,她又怎么能往外扔,自是不可能,心里着急,脑子里想着各种的办法,若是一想到到手的银子就丢了,她就非常的心疼。
屋子里顿时沉默了下来,看着桌子上再好的酒菜,也顿时没了任何的心情,更加没了食欲。
两人对面而坐,吭哧了半晌,张心巧心不甘的噘嘴:“那你说咋办,这可是五十两,有了这银子,咱们家也可以盖个好房子,还能赞助一些银子,将来娶媳妇用,要是没了这银子,那谁家的好闺女愿意嫁过来,咱们孩子也都不小了,哪怕你不是为咱们着想,你也得为咱儿子着想不是。”
她的字字句句都钻进了萧岩的耳朵里,也听进了心里,顿时也犯愁,眉头拧的很深,仰头喝尽了一杯,重重的放下杯子,左右为难。
“相公,不如到时候她来问,咱们随便的说上一说,糊弄过去不就得了?”
“放屁,你以为他家的地是怎么来了?当地主这些年了,还能当他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