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师父穿什么都好看。”勾似玉一边说,一边把手伸向大袖。
衣领往中间拉了拉,他声音有些沙哑的说:“师父这样穿更好看。”
柳妄凝水成镜,从镜中看到自己和勾似玉。
少年还是那样俊美,明明还是少年的模样就已经高出她一些了。
他微凉的手擦着肌肤为她整理衣衫,但由于是齐腰裙子,想要整理好就还得整理下面,不然就是徒劳。
柳妄握住他的手,把他的手移开,说:“为师自己来。”
她转身进了帐篷,帐篷里的光线比外面要暗一些,但她竟然不敢直视镜子中的人。
镜子里的人耳朵有些红,原本冷白的皮肤也稍稍染了些颜色。
她摇摇头,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告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小阿玉是她徒弟,对自己徒弟不需要不好意思。
外面的勾似玉似乎已经察觉到什么,他一边摩挲手指,一边回想刚才柳妄的脸色变化。
师父已经有变化了,至于变化是不是特别大,那不重要。
只要已经发芽,那么迟早有一点会破土而出。
他把白玉盒子放在帐篷边上,对柳妄说:“师父,还有些饰品,就在白玉盒子里,我放在帐篷外了。”
“……嗯,好。”柳妄把衣领往中间拉了拉,整理好打开帐篷去拿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