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使用时怎么撅断?还是不行。”海伦摇了摇头。
“要是穆里尼奥能帮我们教授她“腹语术”就好了。”若尔娜叹息了一声道。
“穆里尼奥?呵呵,亏娜娜你想的出来!你们说,假如用我的手抓住她的手帮着撅断“战歌卷轴”是不是也能够达到预期效果?”刘震撼突发奇想,末了倒是自己先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估计是不大可能,这么近的距离,元素震荡一定会产生异变的,万一产生爆炸,那可就惨了。”
“说到穆里尼奥,我们的小鹦鹉怎么办?壹条又怎么办?不解决这件事,难道让壹条回去救自己的爱人时,是带着“血腥玛莉”这身剧毒吗?”黛丝一声接着一声地叹气:“食毒蛊怎么就偏偏美杜莎一家会呢?”
“弄到食毒蛊的办法我已经有了。”刘震撼沉默了一会:“就是冒险了一点。”
“你考虑问题一向是冒险为主,说说看,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安度兰长老白了刘震撼一眼。
“很简单。”刘震撼扫视着四周充满期盼的眼神,一把从地上抱起正在磕榛子的果果:“我要取出二少和三少脑袋里的“驮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