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赫连祭会不会同意,就说赫连家那么大的家族,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孙子绝后呢。
宁深蓝换上一张担心的脸,走到床边,“祭,帮我按住她的手。”
“嗯。”赫连祭握住她的左手腕,她的手心都是冷的。
宁深蓝把极细的针头刺进了她的皮肤里,熟练的用医用胶贴贴在针孔上。
透明的药液顺着点滴瓶,一滴一滴的流淌进许棉的血管里。
宁深蓝假装关心的问道:“她痛经一直这么厉害吗?”
“嗯。”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许棉那张苍白如纸的小脸上,以前她每次月事都疼的死去活来的,有时候还会发高烧,那时候赫连祭总是随身准备暖水袋,还特地请教了中医,揉什么穴位可以缓解痛经。
总之能想的办法都想了,没想到过去了六年,许棉的痛经还是这么严重。
“这样下去不行,不能每次痛经都打点滴,时间久了身体会吃不消。”宁深蓝似乎是真的在替许棉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