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图什么,就他俩那关系,大大方方走正门,我们又不会把他怎么样。”曲时钊说。
曲傅林道:“胡说,堂堂将军成日来往进出咱家,会惹人闲话的。”
曲时钊冷哼两声:“他们两个的闲话还少?满京城的男子谁不知道笙儿是那小子的掌中宝?满京城的女子谁不羡慕笙儿是徐将军的意中人?近一年连来咱们家说亲事的人都少了,都怪这臭小子。”
“他的身份,他的家世,其实我都不算很满意。他父亲徐舟权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又偏偏没自己的主意,笙儿嫁过去不免会受些委屈,何况他徐家还有庶出的弟弟和庶出姨娘?保不齐多少麻烦事。他本身又是个武将,战场上打打杀杀的,有时候连着一年半载都回不来,笙儿要受的委屈可不少,如若不是珩哥儿那孩子实在不错,我可不答应把女儿嫁给他。”曲傅林愤愤不平道。
在曲氏父子畅所欲言的背地里数落徐之珩时,徐之珩已经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曲时笙的院子。
春天的晚风很舒服,微凉微凉的,吹动着嫩绿的草叶,树影婆娑,花瓣被吹落一地,被烛火和月光照映着更添凄美。
曲时笙知道徐之珩将到,早早的推开窗子等着,一来是等徐之珩,二来也是赏赏夜景。
徐之珩赶到时,瞧见的便是曲时笙倚在窗前,静静的看着外头的落花,她的神情温柔凝睇,看见徐之珩时一笑如春天的暖阳,将这夜晚都照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