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怎么会发疯?”韩老爷说了几个字,就咳嗽起来。
谢放答道:“听官府的人说,昨晚翠蓉外出,被一个男子挟持到乱葬岗中,意图不轨,甚至想谋财害命,男子已被抓,翠蓉醒来后,却好似受了打击,人就恍惚疯癫了。”
“一个姑娘家碰见这种事,去的又是乱葬岗,的确可怕。”韩老爷觉得翠蓉疯了倒也正常,可不知为何,许是因为这件事是从谢放嘴里说出来,他……总觉得,还能再问个仔细。
谢放见他许久都没有点头应答,略微意外,他虽然疑心重,但他以为他已经取得韩老爷的信任了。难道自己做了什么事,让他有所怀疑?
应当不曾有过这种纰漏的。
“你去将翠蓉喊到大堂来,我要问问。这丫鬟是伺候夫人的,夫人身边已经没几个丫鬟,再少一个,我怕她又会多想。如今她就……”韩老爷想到整日待在房里不出来的结发妻子,就觉头疼。
商客每回都问他韩夫人去了何处,他只能说妻子因女儿离世,不愿见人。
久了,他也觉得烦,这样的妻,还不如不要。
他久病之下,神色恹恹,想的事情多了,更费精神,整个人都似乎有些浑浑噩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