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秉明白我的意思,反握我的手。
柳姨慈爱微笑:“最重要的是母子平安,皆大欢喜!”
众人都乐呵呵笑开了。
隔天早上,我和孩子转去出租屋那边,由我爸和柳姨照顾着。
阿秉有一周病假,但他不肯乖乖养病,跟前跟后照顾我。
不过,他还抱不了刚出生的小宝贝,只敢凑前凑后,争取看多几眼小家伙。
嘴上说只爱小闺女,但一点儿也不妨碍他喜欢儿子。
柳姨的厨艺非常好,照顾我也体贴入微,我很快便恢复了血气,看着精神奕奕。
第三天林敏敏和林庆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健步如飞,自己招待他们喝水喝茶。
林敏敏说,元医生听说我撑着阵痛给小铃铛动手术,既心疼也钦佩,还说要给我申请一些奖励和补助。
我拒绝了,摇头:“这是咱们医生该做的。”
林庆腼腆得很,没怎么说话,但他言谈举止间对林敏敏照顾有加,甚至连茶水太烫,也得低声提醒一句。
我直觉他们俩早已好上了。
果不其然,林敏敏离开前对我耳语,说台风夜他们守着小铃铛和刚生产完的我,聊着聊着不经意就说出一些心声,水到渠成就好上了。
我嫌弃白了她一眼,问:“你们这样子假公济私,能照顾好病人吗? 我要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