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公孙瓒的身后,三千白马义从紧紧相随,一股奋天铁流朝着那乌桓人席卷而去,夕阳的余辉在此刻仿佛都聚集到这股洪流之上。伴随这洪流的那阵狂风瞬间凝结如实质,形成一股如刀子般的锐利锋芒,割裂了他们的皮肤,迷乱了乌桓人的眼睛,那高举在空中的刀锋,化着一抹冰寒,朝乌桓人砍去。
三千白马义从犹如一股死亡旋风,所到之处乌桓人如草芥般纷纷落马,那乌桓人头领蹋顿见过无数残暴的屠杀,面对这迎面而来的不可阻挡的气势却显得异常慌张,即使面对鲜卑铁骑之时也没有如此心悸过,一股骇人的杀气袭来,铮亮的刀锋出现在他的眼前,丝丝寒气渗入心底,他手中长刀反向上一挡。
“铛……”
一股大力袭来,手中弯刀竟然握之不稳,惊恐之中他与那白马义从四目相对,手中长刀竟是毫不停顿,荡开大汉手中兵刃,继续朝其脖颈之处削去,“噗……”从脖颈之处裂开一道口子,一股赤热地鲜血溅射迸发而出,那白马义从颓然倒地。
“杀!”
公孙瓒一声低吼,手臂一举纵马朝前突袭而去,一股血杀风暴随之而动,风暴过处卷起漫天飞沙,狂杀之气将那柔嫩的青草卷成万千碎片,就犹如那脆弱的人命,与飞溅的鲜血汇成了那一片片湿雾,渗入泥土之中,初生的嫩草那青透的茎脉透出一丝鲜艳的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