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他摸了摸她的额头,并不烫,“累了吗?还是怎么了?”
清萱抿着唇角,望着他满目的急切与担忧,并不似作假。
清萱并不傻,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与北烈乾回到北烈国这么久以来,北烈乾的付出她并不是感受不到,可惜,她就算是感受到了,她也不想回应。
她轻轻的转着手中的木棍,摇着头:
“这里很吵,我有些心烦。”
北烈乾听罢,当即说道:
“我们立马回去。”
说罢,他便带着清萱,走了条最近的道路,回到了停放马车的地方,两人上了马车,便径直的朝着乾王府而去。
清萱很想说,如果北烈乾想再走走的话,不必顾及她的想法,可是,偏偏北烈乾就像是以她为中心一般,让她情不自禁的想多……
回到乾王府,清萱便回了偏院。
她将那只泥人插在了梳妆台前,放在了桌上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便洗漱着,准备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