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诺柏说。从诺柏的脸上,我看得出他并没有被律师的这番假话所骗,而是顺水推舟地说:“你们慢慢谈,不用在意我,我还有时间———至少到目前为止。”
说完,诺柏伸出手和宋戴克的手紧紧握着。
“再见了,霍比先生,”宋戴克有礼貌地说,“不要过度乐观,当然也不能失去信心。保持你原有的理智,如果发生什么与这起案子有关的事,请马上通知我。”
诺柏离开了。鲁克先生转身看着宋戴克,说:
“我想我必须和你单独谈谈,”鲁克认真地说,“我想知道你计划采取什么方法。说实话,你的态度令我感到困惑。”
“不知道你有什么意见?”宋戴克反问道。
“这个嘛,”鲁克耸了耸肩说,“事情好像是这样的:我们这位小兄弟把一包钻石偷走,但是被发现了———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事情就是这样。”
“可惜对我而言并非如此,”宋戴克淡淡地说,“他也许是偷了钻石,但是也有可能没偷。在我们还没有过滤所有的证据,以及搜集到任何的线索之前,我想我不能乱下定论。我希望在接下来的一两天内,能完成这个目标。我建议我们暂时抛开什么活动步骤,让我先找出可行的辩护策略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