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外国学习的正确方式就是完全学习工业化的整个过程。就拿西方的印刷方式作为例子:我们必须完全学习植树造林、造纸、炼钢的方法一直到印刷机的生产和机器印刷。如果我们仅仅只学习机器印刷,我们将会没有钢铁来制造印刷机,没有树木来造纸。结果就是当我们建立了印刷厂或是报纸时,我们却不得不买外国的机器和外国的纸张,因此印刷厂和报纸就会成为国外造纸业的大规模的生产基地和宣传机构,那么他们自己真正的生活就会掌控在外国造纸商人的手中。因此向外国努力学习的过程应该有秩序。一旦这个秩序发生动荡,那么将会在工业王国造成混乱。[24]
在这里朱老师坚持认为全国性的、理性的、有计划的工业化应该是有选择性的引进国外的技术和机械而不是进口大量的外国商品。唐博士认为不能够质疑全国性的计划经济这样一个观点,尤其是在资本主义世界经历了经济危机之后,更应该把这个观点放在一个普遍正确的位置上。唐博士关注技术和生产力这样一个问题:如何能够使手纺车尽可能与比手纺车快四十四倍的纺纱机竞争?朱老师认为可以用贸易垄断和充分就业两个策略来应对。他认为在棉花生产地的人如果他们能够掌控从棉花生产,纺纱,编织到衣服制作整个过程,那么他们就能够节省掉运输和中间商的成本。除此之外,有计划地生产还能够帮助他们避免由于库存过多而产生的问题,从而来进一步降低成本。另外,能够在每年的持续进五个月的淡季调动两亿体格健壮的农民来做纺织和纺纱的工作。所有的事情都考虑在内的话,那么手工制造的衣服价格将不会超过机器制造的衣服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