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道歉,不该我来说这些话,请原谅我,你为克娜尽了一辈子的心意,我相信你的决定会是最好的。”
“当然是,”贝佛带点安抚意味说:“算不得什么,你没得罪我,但愿我也没得罪你,再来点雪利酒如何?”
莫医生拒绝了酒,并借此机会告辞,贝佛又再逼着他作下承诺,眼科专家要来他家,而不是他们去找眼科专家。
在第二天,克娜又断断续续地恢复了模糊的视觉——一连串的朦胧形象、一片片的茫茫白光和似水晃动的物体。贝佛有意延后和莫医生连络,借口这位老医生太忙。
两个星期以后,事情终于发生了。那是个深夜,月亮正被一层乌云所掩盖,而克娜正在书房里吹着口琴。贝佛忙着在整理他要送到美国杂志上去发表的生物论文。
突然间他听到这女孩在大声叫喊,一阵快乐的喊声,在他奔向书房时,克娜喊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