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唐河将来会是个大佬的事,她没有说。
主要是说了没人会信啊。
“他是绝对不能错失的人才,我没什么东西能把人留住,只能用钱,好在这招好使,他正好需要钱。”
怎么会没东西把唐河留住呢?
即使她什么也不给,只怕唐河也会留下来吧。
程越暗暗叹气,说:“我不是气你给他这么多,就是不高兴你跟他绑在一起。”
唐河变成她的伙伴,就能名正言顺在她面前晃荡。
真是越想越气。
朱茯苓却哭笑不得,“什么叫绑在一起?说了多少遍,我跟他是同事,而且我人在京城,跟他连面都见不着,你这醋都吃?”
程越顺势把人抱紧,心里才舒坦些。
股份合同跟她名字写在一块儿又怎样,他的名字,还在结婚证上跟她写在一块呢。
伙伴又怎样,她现在在他怀里,某些居心不良的人,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怎么看都是他赢。
心里可算舒坦点了。
然后,他冷哼着,把那份合同丢回去抽屉里,又重新翻开算分红的笔记本,迅速心算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