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原本以为许和光是卖关子,直到昨日才知道,许和光原来是真不知道柳谢二人究竟是什么来历身份。也是巧了,昨日我和新上任的通判郑好吃饭,无意中提到了柳谢,郑好非但知道二人,还说出了二人的真实身份。”
“郑好?”夏祥一时惊喜,“新晋进士郑好?”
“就是此人,差点忘了他和夏兄是同科进士,莫非夏兄认识郑好?”李恒双眼有了几分迷离,显然是不胜酒力。
“有过一面之缘。”夏祥微微一笑,李恒此人热诚好客,且先不管他和连若涵是何等关系,只说他的为人倒是可交,但有一点,过于好酒且酒量不大,“我出京时,他曾来送行。我本想邀他一同前来真定,他有事要在京城再盘桓几日。不想已经来到了真定,倒是神速。”
其实夏祥也是心里清楚,并非是郑好神速,而是他和连若涵一路马车前行,走走停停,耽误了时间。
李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郑好说柳长亭本名王长亭,是太原王氏之人。改姓为柳,隐居在真定城,从事药材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