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地,男人迈得更近,南婠顿时觉得,周围的空气都稀薄了不少,她想撞开他,却被抵在墙边。
太压迫,太无处遁逃。
男人沉声道:“那天是你没上我的车,是你自己选择了不听我的解释”
南婠咬牙,“阿琛为了我被红油漆弄到,我不能不管”
贺淮宴有些歇斯底里,“所以你给他擦背,你知不知道我看到是什么心情!季琛是个男人,还是个爱慕你的男人”
南婠也气结,“你别说那么难听,什么擦背,我只是拿湿纸巾替他擦掉背上的红油漆,团着湿纸巾半个手指头都没有触碰,没你想的那么龌龊”
男人闻言,脸色缓和了点,但气势依然压人摄魄。
贺淮宴解释道:“我没和施桑榆睡,送她到酒店的房间门口准备要走了,至于蹲点的人没拍到我出来,是因为徐助当时打了个电话给我”
他顿了顿,“有人在施桑榆的酒店房间里面埋伏了要对我动手,只要我进去她的房间,他们可以趁我不设防的时候立即下手,亦或者拿施桑榆的性命威胁我”
南婠一诧,尽管那些人对付不了贺淮宴,但不论他进不进去施桑榆的房间,房内的人都可以提前按下手无寸铁的施桑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