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屋外,没有了熏人的暖气,立刻有一种肃杀清冷的凉意,我精神陡然一振。
沈家的庭院极大,流水曲曲,圆荷点缀,有一整面的石墙烟雾氤氲,清丽间不失峥嵘。
麦臻东说:“小时候我最爱在这里玩捉迷藏,常常躲在那堵墙后面。”
我好奇:“那你和沈钦隽从小就认识?”其实我想问的是为什么那次在给秦眸拍大片,他们明明见了面,却装作不相识。
麦臻东瞥我一眼,随意地说:“我比他大几岁,不过从小玩不到一块儿。”
我抿唇笑笑:“我也这么觉得。”
麦臻东这个人随意洒脱,平时嬉笑怒骂,叫人又恨又爱,不像沈钦隽,说好听是深沉内敛,往难听里说,真是有些“阴恻恻”的,哪怕我对他有莫名的依恋,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怕他。
他忽然摸出一支烟递给我:“很久没抽了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来。荣威虽然设有员工抽烟室,但是我一个女生,总还是忍着的,只有夜深人静在家加班的时候还会点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