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孚脸色大变。“他在论述什么吗,阿贝尔?还是在胡言乱语?”
“说下去,斯汀。”阿贝尔说。
“我会的,只要你还让我说。我的天啊!你到底站在哪一边?后来我对自己说——那是在晚餐后——我说,像发孚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会编造像那样的一个故事?答案只有一个,他编不出来,他的脑袋没这个本事。所以那是真的,一定是真的。当然啦,确有几名巡警被杀,不过发孚颇有办法安排那种事。”
发孚耸了耸肩。
斯汀继续进逼:“问题是X是谁?不是我,真的!我知道不是我!而我也会承认,X只能是五大大亨之一。但无论如何,五大大亨中哪位对这件事知道得最多?一年以来,哪位一直试图利用那个太空分析员的故事,恐吓其他四位接受他所谓的‘一致行动’,也就是我所谓的向发孚独裁政权投降?
“我会告诉你们X是谁,”斯汀猛然站起来,头顶擦到接收范围的边缘,最上面的一英寸立即被削掉。他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继续说:“X就是他,就是发孚大亨。当初那个太空分析员就是他发现的。在我们的第一次会议中,他发觉其他人对他愚蠢的言论都无动于衷,于是让他销声匿迹。而在他完成一场军事政变的准备之后,又把他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