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烧得浑身滚烫,昏昏沉沉。
露白发现后急得要命,求那些人给他们找个大夫,但他们做的本就是见不得人的买卖,又怎么可能在乎一件“货物”的死活。
往常遇到这样的情况,也都是任其听天由命罢了。
而这些情况就算无人告知,沈莺歌也多少都能猜到一些。
她扭头吩咐跟自己进来的几人,先把其他孩子带出去,而后才看向露白:“他在哪,带我去看看。”
露白急忙点头,牵着沈莺歌的手就要向船仓角落走去,却不小心拉扯到了她肩头的伤口。
“嘶。”沈莺歌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皱起眉头。
方才一时情急,她又穿着夜行衣,露白惊魂未定间根本没注意到她受了伤。
直到此时听见声音,露白才发现她肩头湿漉漉的,细细看去,竟是一道两寸余长的伤口。
虽不至于皮开肉绽,但在小孩子看来,也有些触目惊心。
露白顿时白了脸:“你受伤了?!是……是刚才为了救我伤到的吗?”
见对方吓得又要掉金豆豆了,沈莺歌莞尔一笑,安慰道:“无碍,小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