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为了收集证据鲜少露面,因此引来柳淮安跟戴诗诗的极度不满。
甚至戴诗诗在柳淮安跟前吹足了枕头风,说我这个罪魁祸首在她深受苦难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见到,分明就是不把他这个相爷放在眼里。
连日的小雨终于放晴,温暖的斜阳洒在院中,我吩咐槐珠把躺椅,糕点,茶水跟民间买来的话本准备好,打算给槐珠读故事听。
结果柳淮安进来的时候恰好见到这幅岁月静好的画面,瞬间跳脚,来到我跟前指着我的鼻子大声骂道:“你这该死的毒妇!还有心思在这里看书取乐!我的诗诗终日以泪洗面都怪你这扫把星!”
我镇定地起身,逼视着他:“你说我害死了你跟诗诗姑娘的骨肉,可有证据?”
“就算有大夫上门问诊,说诗诗姑娘小产,你可见过死胎?”
“诗诗姑娘现在坐小月服用的药物是什么类型?你可清楚?”
“还有,你确定就你这身板真的能使诗诗姑娘怀孕?”说完还故意拿蔑视,嘲讽的眼神在他身上来回瞟。
我要让柳淮安见识见识,什么叫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否则还当我依旧是原来那个懦弱的傻白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