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的秦月,她才会借着酒醉,把这些天憋在心里的烦闷,统统都喊出来。
只是,我怎么时候有异性没人性了?!
楚静无语地看着满地横七竖八的酒瓶,问我:“她今晚喝了很多吗?”
“嗯。”我伸出手点了点,最靠近秦月脚边的酒瓶。
意思很明显,没有几十瓶,她不会变成这样的。
今晚的秦月对于酒,来者不拒;谁敬,她都喝;就连敬我的,她也抢着喝。
秦月闹腾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楚静说:“我背她,你把她的包拿上。”
“好。”
我扶起秦月,让她坐起来,可以自然地靠到楚静的背上。楚静的背很宽,秦月趴在上面,显得很脆弱,娇小。
“走吧。”楚静托了托秦月,对着我说。
我拿着包,开了包厢的门,让楚静先走出去,然后,我才跟着出去。
楚静开了车来,他让我从他的口袋里拿了车钥匙,然后让我去打开车门。
秦月被放到后面的座位上,我也跟着坐进去,扶住她的脑袋,让她不至于东倒西歪。
楚静坐到驾驶座那里,问着:“你们现在住哪?”
我报了住的地址,楚静就启动车子。
可能为了缓解气氛,楚静放了一首古风的曲子,只是单纯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