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陛下日薄西山,他最大的心病,不是云南而是江南,因此他成了江苏布政使。
尽管在温亭湛这里,他是个不会再有机会来雕琢云南这块璞玉,将它打磨得美丽动人的机会,但不妨碍他将自己的见解记录下来,日后萧士睿也不会对云南这个距离他太遥远的地方两眼一抹黑,单久辞纵然有自己的治理理念,也可多一份参考。
他期待于这片天地,变得绚丽多彩,繁华太平。
“你是想要交趾国和骠国割一块肉下来?”夜摇光不确定的问。
交趾国和骠国不论为着什么缘由,这么匆忙的公然在边境练兵,引得朝廷大军全身戒备,且直接的和温亭湛作对,都是对朝廷对温亭湛的挑衅。温亭湛说现在还不是对他们动手的时候,可不对他们这次行为施以严惩,不让他们明白什么是天朝之威不容轻易冒犯,轻描淡写的放过了他们,那他们岂不是把这种行为当做儿戏?以后三五不时的来一次?
温亭湛抬手,沾了沾墨,下笔如行云流水般毫不停滞,却也不耽搁回复夜摇光的话:“我呢,受夫人教诲,养出了菩萨般的软心肠,虽然交趾国胆大妄为,可念及初犯,我也想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夜摇光一脸无语的看着温亭湛,鬼才信他这些话,根本是胡扯:“说吧,你肚子里到底酝酿着什么坏水?”
深深叹口气,温亭湛颇为伤感的说道:“为夫在夫人眼里,就不能是个善美之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