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只怕也是激将法。
可她该如何化解呢?
还未等她思索好,谭锡元便不快喝道:“顾氏,我又不是物件,我喜欢上哪便上哪,何须你这般赶我?”
闻言,顾心瑶内心不屑哼了一声。
倘若她说,今日留宿孔巧兰,一个月之约依旧算数,只怕谭锡元屁颠屁颠早跑了。
何须这么晚了,还在望春园门外折腾。
“官人是一家之主,就连我的望春园都是你的,我怎敢赶你呢?”顾心瑶悠悠说道:“只是,孔小娘许久未见到官人,甚是想了官人,不然今日也不会几次三番来我望春园请你过去。”
闻言,谭锡元总是明白了,顾心瑶是恼了孔巧兰此举,才会如此来磋磨自己。
他真是白白受此罪了。
心中渐渐对孔巧兰不满。
平日里会觉得孔巧兰甚是懂事温顺,如今看着,甚是觉得碍眼。
孔巧兰面容泛羞,低首,小声为自己辩解:“今日之事,的确是我不妥,大娘子莫恼了官人。”